大提琴家卡薩爾斯曾說:
「一個人的工作,便是他對生命的致敬。」
那麼對作家而言,寫作應是他們向生命、向生活敬禮的姿勢吧!
作家是一種奇怪的動物,一旦他曾握過手中這隻筆—不論這筆曾怎樣折磨過他的心靈,筆下文字曾怎樣折磨過他的眼睛—只要他曾經寫過,便終生都有著去寫的想望。
對讀者來說,有效的文學閱讀,固往往可以喚起他們內在潛藏的情感能量,為他們打開一個新的人生視野與思考空間;但對作者來說,寫作,又何嘗不是一種人性的告解、心靈的探索,與自我祈禱的方式?一生困頓的卡夫卡就曾如此自白:「寫作是祈禱的儀式,如果不寫作,我的生活會更糟。」
換言之,藉著寫作,一個文字藝術工作者也往往在現實的泥淖中,獲致心靈救贖與提昇的機會。
其實,在廣大未知的命運跟前,作者與讀者,誰不是暗夜裡摸索前進的同類?
但黑暗中,他們終於在紙上相逢。
藉文學的火,相聚取暖,彼此照明。
然後,繼續向明日未知的征程,出發。
—《麗似夏花》陳幸蕙|那是生命中的美術,求只求開花綻果的進程中,活出一個人的故事來
🌱2020閱讀紀錄-135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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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日在捷運去返的路程,一路站著將這本書看完。
難得看見一整本全是作者的親筆落款文字,彷彿看見久遠前的交換日記,讀來分外親切。

心裡應和著作者的慨歎與堅持,感覺這應也是上天特別藉著文字向我開解迷津。
於是我也願意這麼對世界說:
「文字,是我對這世界的祈禱,是我對這世界的情意展現,更是我對生命深刻的致敬。」
